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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油:俄罗斯的国家图腾

来源:环球财经     责编:董艾青     发布时间:2015-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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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油壹号网讯  每年夏季举办的圣彼得堡国际经济论坛是俄罗斯重要的一项经济领域盛事,也是国际社会观察俄罗斯的一个窗口。就在今年论坛召开的前夜,6月17日,欧盟决定延长对俄罗斯的经济制裁六个月。但这并没有妨碍次日开幕的第19届圣彼得堡国际经济论坛热度的回暖,与西方国家代表团集体缺席的第18届论坛低迷人气相比,今年780家公司的出席足以让艰难复苏中的俄罗斯为之一振。

  本届论坛最大的亮点不出意外,仍然闪耀在“俄罗斯黑金”之上:在遭受美国和欧盟制裁一年后,俄罗斯国家石油公司(Rosneft)迎来了首笔并购交易。英国石油公司(BP)将收购后者旗下西伯利亚塔斯-尤里亚赫油田20%的股权,交易金额或达7亿美元。重要的是,这笔交易已经获得英国政府的许可。由于欧盟制裁规定在制裁前达成的合约可以继续执行,意大利埃尼集团(Eni)和挪威国家石油公司(Statoil)都已获本国政府批准继续经营与俄油建立的合资企业。除外,俄罗斯石油公司与道达尔公司签订数份协议、俄罗斯天然气工业股份公司(Gazprom)与荷兰皇家壳牌石油集团在全球建立战略联盟、俄能源部门与希腊签署关于联合修建天然气管道的备忘录、俄罗斯能源部长诺瓦克与沙特石油部长纳伊米(Ali al-Naimi)会晤商讨能源方面的合作协议……无一不显示俄罗斯仍将以能源为抓手,慢慢突破自2014年以来的经济困境。俄罗斯国家能源安全基金分析部主任亚历山大·帕谢齐尼克表示,与伊朗、伊拉克和拉美市场不同,俄罗斯市场从地缘政治角度对于国际化石油企业的风险更小。

  在竭力争取来之不易的外部投资的同时,俄罗斯政府与企业也积极出击,谋求石油能源的海外布局。除了云山雾罩的与伊朗“石油换食物”计划外,正在内外交困中挣扎的委内瑞拉尽管风险巨大,仍成为俄罗斯油企向外突破的首选。还是在本届论坛期间,俄罗斯宣布,将与委内瑞拉国家石油公司签署合作协议,投资140亿美元开发该国五处油田,预测开发储量超过205亿吨。

  这样的情势,或许能让一年来身处冰风暴的俄罗斯总统普京略纾枕忧。毕竟,俄经济对石油及其他能源及原材料出口的依赖程度之高,世所公认。从苏联时期起,石油及其他能源收入占GDP及财政收入比重过高、占财政预算比重更高的状况,就一直没有得到根本性改善。俄罗斯经济因此受油价波动影响巨大,经济结构亟待转型亦是公认难题。而“强人”普京,对此竟然束手无策。

  “油瘾”真凶

  【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对石油产生过度依赖,并非碳氢能源的诅咒,以碳氢能源为基础的计划经济崩溃才是幕后真凶】

  “给我二十年,还你一个强大的俄罗斯”是坊间流传最广的“普京语录”,但这句话的主人其实是沙俄末期总理斯托雷平(1862~1911)。在著名的俄国1905年革命次年就任沙俄总理的斯托雷平为了挽救王朝的覆灭,在推动土地改革时疾呼:“给我们二十年的稳定——内部的和外部的,你将看到不一样的俄罗斯。”此言2001年被时任俄罗斯外长的伊戈尔·伊万诺夫(1945~)在“俄罗斯外交的继承与创新”一文中引用——这与2000年普京当选为俄罗斯联邦第三届总统去时不远,或是后来被讹传为“普京语录”的一个原因。

  普京是否亲口引述过这句话,在目力所能及的资料中不可考,但这句铿锵的呼唤,穿越俄罗斯大地百年峥嵘,击中这位“现代沙皇”的心声,却极有可能。按照普京当年的“新千年计划”,从2000年开始,俄罗斯需要15年的时间完成经济结构调整。如今,2015年已经过半,即便没有2014年乌克兰危机的因素,自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以后,俄罗斯经济增速出现下降拐点已是不争的事实。完成结构调整的宏伟目标,早已被如何挽救经济颓势的不堪现实所取代。

  2000~2004年担任英国驻俄罗斯大使、现为查塔姆研究所(Chatham House)副主席的罗德里克·莱恩(Roderick Lyne)认为,是自2004年始普京原推行的“渐进式改革”的停滞造成了俄罗斯如今的困境;而改革停滞的一个重要原因,是2000~2004年油价持续上升所致,“尤其价格的快速上涨使俄罗斯的国库充盈,执行结构调整艰巨任务的决心在石油收入带来的享受中消磨殆尽”。

  这是典型的“荷兰病”病症。这一被称为“资源诅咒”的经济病症通常具有以下几个特征和发生机制:

  一、通常发生在中小国家,其经济的某一初级产品部门异常繁荣而导致其他部门衰落。

  二、资源丰裕抑制竞争、创新和技术进步的发生,社会劳动生产率进步缓慢。

  三、“荷兰病”效应指的是在制造业部门存在递增规模报酬的情况下,国内经济分工却专业化于资源采掘业,从而损害经济效益。

  四、资源诅咒的一个重要发生机制是丰裕自然资源引发寻租从而弱化制度质量。

  五、资源诅咒发生的另一个重要机制是资金误配,指来自资源部门的收入被错误地用于低效率的部门,教育等公共支出被长期忽视,缺少竞争压力和丰裕自然资源的保障作用阻碍着人力资本的积累,长期经济增长因此受到影响。

  俄罗斯是否陷入“资源诅咒”,经济学界对此一直存有争议。从以上几点看,俄罗斯存在1)资源丰裕度和寻租行为的泛滥程度正相关、腐败泛滥弱化制度质量过去20年;2)国家和监管体系忙于争夺对石油资产和租金的控制权,虽然获得了成功,但也限制了投资,扼杀了创新等现象,但是俄罗斯对于石油的依赖并非与生俱来,苏联非但不是一个石油国家,而且还曾是一个先进的工业和技术国家。苏联解体后,俄罗斯丧失了大部分原先分布在阿塞拜疆和乌克兰的石油设备行业,主要依靠转型后的军工厂从零开始制造设备,仅仅这项重建就花了近十年时间。基于此,美国乔治城大学教授、剑桥能源研究协会俄罗斯和里海能源高级总监塞恩·古斯塔夫森(Thane Gustafson)认为,旧体制崩溃后,自然资源成为俄罗斯所剩的主要价值来源,但此时俄罗斯的制成品在全球市场的竞争力已大不如前。“苏联解体后,俄罗斯对石油产生过度依赖,并非碳氢能源的诅咒,以碳氢能源为基础的计划经济崩溃才是幕后真凶。”

  油价起落并非俄罗斯兴衰的关键

  【屡屡错失技术革新的步伐,从而导致衰败的埋下】

  在“资源诅咒论”泛起的同时,“阴谋论者”则将油价的大起大落以及与之相匹的俄罗斯经济兴衰,理解为美国对从政治上肢解掉苏联后继而从经济上肢解俄罗斯的手段之一——,这或许在高估了美国的战略密度同时,也低估了俄罗斯作为一个悠久的石油生产大国的历史厚度。

   与古老的中国相比,俄罗斯不是世界上最早发现石油的国家;与中东石油新贵相比,俄罗斯也不是当下产油量最大的国家。然而,它可能是对石油最富有情感的国家。对于沙特和美国,石油意味着财富和权力。而对于俄罗斯人,石油意味着让人骄傲的历史,它不仅是战争中的利器“活火”,在16~17世纪的医典文献中还被记载用作药物治疗皮肤病、关节和风湿病。如卢克石油公司董事长阿列克佩罗夫在所著《俄罗斯石油:过去、现在与未来》中自豪地宣称:在世界石油编年史中,俄罗斯对石油的开采占有特殊地位;并且,石油产业在从沙俄到苏维埃政权的历次战争中都做出了重大贡献,尤其在伟大的卫国战争期间(1941~1945),苏联石油工业者在恶劣的劳动环境下,克服了不合理的行政命令体制的各种弊端,为苏联武装力量提供了充足的燃料资源,为取得最后的胜利作出了卓著的贡献。这是俄罗斯石油产业史的荣光,却同时在上天的资源厚爱(相当储量的石油开采条件良好,属廉价石油)、传承的文化骄傲、过度的政治重任以及历史的产业包袱中,在愿望和现实之间,屡屡错失技术革新的步伐,从而导致衰败的埋下。

  从彼得大帝起,这片疆土上的每一任统治者的目光从未从石油上挪开,区别只在于在勘察、开采、贸易、收益分配之间重点的不同。税收体制的混乱和税收政策朝令夕改从那时延续至今未见实质性改观,并成为公认的制约俄罗斯石油业发展的重要内因。

  苏联时期,石油工业是苏联与美国争霸的最强有力的基础。早在1975年,苏联的石油产量就超过了美国,居世界第一位。1978年第一届国际石油展览会的召开是苏联石油工业一个辉煌的标志,以美国为首的石油生产大国也参加了这次展览。美国能源石油天然气、油页岩技术开采署副署长韦德·沃特金斯甚至表示:“苏联政府的这一友好创意必将在石油开采与加工领域掀起一场科学技术热潮,必将为行业的强劲发展带来一些力技术工艺革新。”然而1979年苏军入侵阿富汗,打断了苏联与西方发达国家在石油科技革新上合作的进程。同时在全球能源危机的背景下,西方主要国家的经济迅速向后工业化转移,实现了向资源节约型技术及知识密集型产业的过渡,而苏联仍然主要依靠石油天然气在内的传统产业输血,在粗放型工业经济道路上踯躅。而后无论国际油价兴衰,苏联领导人一直在依靠石油天然气的出口的死胡同里越走越远,在科技革新、居民消费品生产、高效农业上的“欠账”越来越多,这才是苏联解体前经济崩溃的根源。至于1991年美国“解冻”战略石油储备、沙特阿拉伯把石油产量提高三倍,导致国际油价迅速跌破西伯利亚石油生产成本(9美元/桶)至8美元/桶,只是压垮苏联经济的最后一根稻草。

  另一事实可以佐证油价高低并非俄罗斯兴衰的关键。苏联解体后,俄罗斯石油工业急速下滑,直至1995年4月1日加速私有化公司垂直一体化进程的俄罗斯总统令,才扭转了下滑的态势,市场管理体系给俄罗斯石油工业注入了新的活力。当1998年国际油价降至9美元/桶新低时,俄罗斯公司不仅没有减少石油生产,没有冻结投资计划,反而通过减少开支、扩大销售规模和提高石油制成品质量等方式提升经营效率,价格危机成为俄罗斯石油工业去弊革新的良机。尽管从1997年10月到1998年8月俄罗斯经历了由三次金融大风波构成的金融危机,但根本原因并非石油价格危机。而且仅仅两年后,也就是普京就任俄罗斯第三届总统前后,俄罗斯就走出了危机阴影。

   普京的选择 

  【在“稳定的国家权力”目标管理下,普京执政时期的国家支出结构由过去的突出经济职能向突出社会公共职能的转化】

对普京带领俄罗斯实现经济结构转型寄予厚望的人们,如今可能失望,为什么在2001~2008长达七年的油价持续上涨的流金岁月中,普京没能摆脱历史积弊的窠臼,用滚滚的石油美元完成“新千年计划”中的宏愿。如前所述,罗德里克·莱恩所持的俄罗斯自2004年以来“渐进式改革”停滞是主因的观点,具有一定代表性。在上任之初被认为是“市场自由派”的普京仿佛摇身一变,出人意料地转身为国家资本主义的代表,并首当其冲地选择清算石油寡头,将石油工业的命脉(及收益)重新掌握在国家手中。

  然而,“市场自由主义者”的标签从一开始就是外界对普京的误读。

  回顾普京的历史,可以清楚地认识到他“转变”的必然。1985年至1990年间作为驻前东德德累斯顿的克格勃官员,普京亲眼目睹了柏林墙的倒掉。20年后他罕见地在纪录片《柏林墙》中出镜,表示东德的覆灭不可避免,“分开一国的国民是没有前途的,而且很显然一开始就不该这么做。”1990年回到苏联的普京再次目睹了自己祖国的解体,并在20世纪90年代深刻感受到“休克疗法”后的权贵合体的“自由市场”给俄罗斯带来的混乱和灾难。

  据古斯塔夫森在《财富轮转——俄罗斯石油、经济和国家的重塑》一书中分析,1997年普京在圣彼得堡矿业学院的博士论文,以及其密友、现为俄罗斯国家石油公司董事长的伊格尔·谢钦同期的一篇有关俄罗斯石油和全球能源展望的论文,可以视为是两人在达到权力顶峰时所推行的国家资本主义的早期呼吁,他们对20世纪90年代中期俄罗斯波罗的海地区的萧条、衰败和混乱,以及石油公司在这段时期的为所欲为极为不满,认为“市场已经不再奏效”。而这一切混乱则源于苏联解体。

  回到那句被讹传的“普京语录”原话上来,这句话击中普京就有了充分的解释——“给我们二十年的稳定——内部的和外部的,你将看到不一样的俄罗斯”。亦即,强大的俄罗斯建立在“20年的稳定”而非简单的“20年”基础之上。从这点去重读1999年普京签署的文件《门槛上的俄罗斯》,无疑将能理解字面背后普京的主旨所在:

  “自由有多必要,国家权力就有多重要。”

  “在我们的国家,政府及其机构和组织一直在国家生活和人民群众中扮演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对于俄罗斯人民来说,一个强大的国家不是一种反常现象,不是需要去反抗的现象,而是秩序的守护者,所有变化的发起者和原动力。”

  对于普京而言,要在百废后的初兴中重建一个强大的俄罗斯,维系中央政权的稳定、重获资源行业租金以支持社会项目并重建经济,成为当仁不让的最合理的选择。“国家在不该干预的地方干预太多,在应该干预的地方却干预不够。”在普京的答案中,“不该干预的地方”有房地产、创业和消费领域等,而“应该干预的地方”显然包括俄罗斯最为丰饶的资源领域。

  在“稳定的国家权力”目标管理下,普京执政时期的国家支出结构由过去的突出经济职能向突出社会公共职能的转化。自2005年9月普京在与联邦政府和议会代表讨论2006年预算时首次提出“国家重点工程”后,俄罗斯财政的公共职能进一步加强,以“国家重点工程”名义明确了俄罗斯财政支出的重点,即医疗工程、教育工程、住房工程和农业工程。普京把实现“现代化医疗、高质量教育、买得起住房和高效益农业”的目标概括为“改善人民的生活”。仅2006年,俄罗斯对教育工程和农业工程的支出分别增加30%,对医疗工程的支出增加60%,对住房工程的支出增加四倍。按照时任俄总统经济顾问的伊拉里奥诺夫的说法,“国家重点工程标志着俄经济政策重点开始发生转变”,意味着过去所实行的刺激供给、稳定经济、消除危机为导向的财政政策已经发生了向提高公共服务水平、关注民生福利问题的根本性转变。

  财政支出的目标转移,伴随着2008年后油价向下拐点的到来(收入减少),或许是普京未能按计划实现经济转型的原因之一。如古斯塔夫森所言,俄罗斯石油工业面对的挑战是:回归只是产业和后天(而非先天)繁荣这个本源,把石油产业作为创新与企业家精神的催化剂运用于整个经济当中。只有石油工业进一步现代化,俄罗斯才有资金支持任何转型;只有整个国家和政策实现同步现代化,转型才能成功。俄罗斯一方面需要摆脱“油瘾”,同时缓解石油资产的不断衰败,才能化解无论是因西方制裁(投资减少),还是因新兴国家需求下降(出口减少)所带来的危机。

  20世纪20~30年代,面对当时一些西方政府和大型公司联手在国际市场上对苏维埃俄罗斯实施的“石油围困”,俄罗斯人巧妙地利用石油巨头荷兰皇家壳牌公司和标准石油公司之间的矛盾,瓦解了西方国家原有的统一阵线;同时通过美国记者艾维·李(Ivy Lee,1877~1934),成功牵手约翰·洛克菲勒(John Davison Rockefeller,1839~1937),通过双方实业界经济关系的发展,倒逼美国企业家对政府施加压力,从而创造了1933年美苏建交的良好外交局面。

  斗转星移,石油之于俄罗斯外交战略排头兵的角色未变。《俄罗斯2030年前能源战略》对此已经表达得足够清晰:“对外能源政策的战略目的,就是为了全面整合世界市场,最有效地利用俄罗斯的能源潜力,巩固俄罗斯在世界能源市场的地位,为国家获取最大的经济利益”。不管人们是否愿意承认,过去20年里,俄罗斯重新思考了国家的角色,为国家正常运行创造了必要条件,为建设现代化国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是西方石油巨头始终不能放弃俄罗斯市场的重要因素。另一方面,西方的战略围剿,只会进一步强化普京维系俄罗斯稳定中央政权的决心(据“今日俄罗斯”新闻网6月11日消息,美国皮尤研究中心一项调查结果显示,绝大多数俄公民支持普京的外交政策,其支持率再次刷新新高,达88%),一方面有可能影响跨国油企在俄罗斯的市场化渗透,另一方面也将导致俄罗斯的能源侧重进一步向新兴国家迁移,助推“俄罗斯-亚太地区”国际计划进程。石油之于俄罗斯,犹如“宁可一日无肉,不可一日无伏特加”。如古斯塔夫森所言:站在十字路口的俄罗斯,无论如何选择,石油都将是其未来国家命运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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